听了这话，付雨柔反应过来，她之前扬言，要是这两货凑到一起，她一定会找麻烦。
所以这锅是扣她头上了。
仗着身后有保镖，付雨柔双手环胸正要反驳。
还没开口，身后就传来凌自寒铿锵有力的声音。
“不是她。”
付雨柔连忙道：“虽然这事不是我做的，但我看着挺解气的。”
这话简直是拉仇恨。
要是一开始，付雨柔肯定苟着，肯定不会轻易拉仇恨。
怕干不过顾清雅。
可现在，顾清雅反正都得罪了，她忍气吞声也没什么用，还不如痛快点。
再加上凌自寒在这儿，还害怕被针对了，岂不是太窝囊了点。
果然，这话一出，顾清雅神色变冷。
顾清雅在人群中看见围观的付雨柔，想起付雨柔之前说的“报复”，所以以为是付雨柔泄露这件事。
可付雨柔虽然小人了点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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